伴我步行的景观风萧萧兮愈见凄凉。
你不信不行,外因对心情的影响还真的不能忽视,若不是候鸟在冷酷环境中居家温馨的乐观生存理念,放眼飘零的芦花和枯叶,还真有点儿黛玉葬花般的惜怜。
时令变迁冷暖去还,原本就是地球和太阳的运行规律所致,本无可厚非,然总归是生命云集风彩轮现时让人心里一亮一亮的觉着舒服,即便草甸深处的沼泽,不再散发叫人不喜欢的生命为传递爱的活动气息,松软的带有水渍的路面变得硬脆,且有如玻璃一样的水晶体在阳光中一闪一闪的发着光,不同形状的凸起对脚底板的按摩也达到了最佳状态,可我还是留恋春梅、夏荷、秋菊陪伴的日子,我想她们那红艳,那丽质,那气神,她们用芬芳涂抹我的每一处感官神经,让我在她们的注视中欲飘欲仙。
城郊的绿化象一部文学作品,源于自然又高于自然,讲究的是四季常绿三季有花。伴我雪中行的要说比预想的要好多了,翠柏,雪松,女贞,黄杨只是表情严肃了一点儿,一点儿没有愄惧严寒想要退却的意思。裸枝上的腊梅淡淡的笑着,用清香去迎接漫漫落下的雪花。细读雪中情,贞洁得自然可以,特别是那腊梅,开怀难有倾心一顾,结果遥遥无期,还年年坚持如此,不免让人唏嘘。不过,冬日腊梅花香随浓气质不凡,其艳却难如春梅那样热烈,动情之处难比雨荷,爽心悦目则秋菊更胜一筹。所以,人意雕琢难为天作地合。什么样的结合会更长久呢,婚姻可以散了再合,如果自然生态和人类文明谈恋爱,需要多少年的认识和了解,需要多长时间的磨合和认可,才能相濡以沫。2012年12月,“世界末日”刚刚过去时的这次寒流,是因为逝者多了才这么冷,还是因为年老体弱了产生了这样一种感觉,象是一种未知的科学,难以推测。
风越来越肆无忌惮,似乎想让我与它同行,这怎么可以,那慢慢的如刀割一样的抚摸,让裸露在外的手和脸都有了明显的感觉。有一种声音非常难听,难听的早已超过乡间俚语里的“打磨锅驴叫唤”,不由不让眼睛顺着声音看去,只见瘦枝上的枯叶在挣扎着,那形状就是殊死搏斗,我知道那枯叶已经没有生命,但它的努力似乎是在标榜它的功用,尽管很少有生命去关注这种现象,但它始终没有放弃努力,那叫声,不知道是不是在呼救,听去已然是歇斯底里了。我不知道它如此这般的坚持是在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意喻,为了远处高岗上尘沙少起?为了远处那村落里小房中婴儿不在因冷而哭泣?为了更宜于所有生命接受的春梦、夏情、秋实?为了怀念曾经失去的五彩斑烂?为了梦醒之后的明天?不管为什么,不管有多少理解,它没有后悔这样,也许本能使它来不及想值与不值,只管这样做。自然界的事就是难以捉摸,是为自己吧,都没有知觉了还依然故我,谁信呢。是为他人吧,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知道他在这样做,会有多少人为他的这种坚持领情。
往远处看,河弯进了黄土沟豁里,我知道这种情况必然是路到跟前必有路,河转着方向走了,留给我们的都是“山穷水尽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”,近瞧,却是一大片管不住思绪的“情况”:由坡底到坡顶到处都是被火烧烤过的痕迹,由黄到黑程度不同的“料礓石”杂乱的分布着,大如卧牛,小如鹅蛋,在它们身边是带有黑头的根颈,从纸烟粗细到五六公分不等,可以分清有木本的草本的,但分不清是藤本、乔木还是灌木。走了,连仅存的磷钾都看不到了。来时是为了贮存能量,用碳氮磷钾及各种金属和矿物质编成一种特殊网袋,把太阳能转换成生物化学能贮存起来,为了改变,为了地球上的物质循环。来时可以是一种方式,走时可以是多种方式。这是一种方式,一种短时间的能量释放方式。不知道它们是还原到原来的存在方式,还是以另一种组合式存在。不知道会带来风还是会带来冷热,不知道是不是让冷热象它们一样短时间内释放,不管生命的忍受极限。这样的释放方式肯定是不如变成牛羊肉或着奶对人有利,对需要它们的动物们有利,也或许就腐烂在土壤里,多形成些团粒结构,吐纳热量和水分,缓释不必要的所谓灾难。也许换一种能量释放方式会有诸多的皆大欢喜,也许所有的所有已成为想象,明年只有等飞来的种子再进行编织了,再编织一个地球生命们最好的美梦。
人要是不会思考该多好,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解不开,也不会有那么多喜怒哀乐愁,如草木之人那样无需解读的天作之合。
我也说两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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